我年幼時家中已自來了一隻中國狆,當時是叫日本番狗,黑白色,只跟隨我的爸爸,但是我十分喜歡牠,每次逗牠玩,都會有不好的結果發生,就是咬我。後來爸爸有一位朋友送了一隻很迷你的北京犬來,這隻犬和我後期在英國見到的北京犬差別很大。
我從小到大,我的母親都經常告訴我中國最珍貴的犬隻是慈禧太后當時之宮廷內之袖犬,所以我一直都很想擁有一隻,但到自己長大之後,認識多了,我才知道我家中基本上已曾經擁有過一隻,也是我家中養的第一隻。

當時在街上所見之犬隻,細隻的都是日本番狗,所以當時所有人對中國犬的文化都是極之無知,他們只會懂得想去用大量金錢去買當時的外國名犬,而不去保存自己祖先留下的活遺產,當時我亦有這個想法。而後期是FCI和日本AKU對我起了重大改變,他們提倡日本犬種的態度令我深受感動,既然我是中國人,為甚麼我們甚麼都沒有,中國犬其是香港犬界人仕最可悲的。
以上資料由北美洲工作犬會(遠東區)會長曾慶謙女仕提供
|